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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府内,在玉雕摔碎的瞬间,墨云寒和夜七同时感觉到屋内刮起一股极冷的风。

冻得人骨头发疼。

他们齐齐看向玉雕的碎片,却只看到一截黄符。

“这是什么?”

墨云寒凑近,看到上面又朱砂写了几个字。

似是一人的生辰,可却看不全。

江清婉弯腰捡起在掌心铺平。

“这是你的生辰八字?”

墨云寒摇头。

虽只能看到年份,但确定与他不同。

江清婉微微挑了下眉角。

“那就有趣了,看来不是想毁你气运,而是这个生辰之人在夺你气运。”

夜七大骇。

“是皇上?”

墨云寒一个眼刀过去,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,忙低下头退到一边。

江清婉将黄符递过去。

“我说了,后续之事我不管。

该到时辰了吧。”

墨云寒还在思索是谁,一时没明白江清婉话中的意思。

可很快他就闷哼出声,双腿陡然传来蚀骨的疼让他无法站稳,下意识往前倾,整个人将江清婉牢牢压在了椅子里。

江清婉下意识想躲,抬头的瞬间亲在了男人滚动的喉结上。

温热而又陌生的触感让她脑袋一阵发空,下一刻就被男人死死抱住,痛苦而又压抑的喘息蹭过她的脖子。

“夜七,你愣着干什么?”

她伸着双臂,艰难求救。

夜七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
手忙脚乱的将痛苦的墨云寒放在了床上,随后无比娴熟的从床下扯出一个箱子,里面全是韧性十足的布带。

他绑人的手法又快又准。

几个呼吸的时间,墨云寒已经成了一只大粽子。

疼痛让他冷白的肌肤泛起了潮红,漂亮的眼尾也跟着变得殷红。

本就男生女相的美,此刻更是美的性感撩人。

像极了江清婉在祁连山上养的一只红狐狸。

“好了,很快就不疼了,要乖。”

她抬手摸了摸墨云寒的头。

夜七僵在床边,如遭雷劈。

墨云寒虽然疼的生不如死,却偏偏晕不过去,意识也无比清醒。

可此刻,他恨不得自己不清醒。

这女人,是疯了不成?

当他是狗吗?

江清婉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刻满怪异符箓的小葫芦,目光牢牢锁在男人的双腿上,眼中难掩兴奋。

果然,随着疼痛越发剧烈。

双腿上的黑气忽然像活了一般。

凝成了一条又一条的丝线,不停的往上游走,又被墨云寒的功德金光一次次挡住。

每一次的冲撞,都会让男人痛不欲生。

可除了最开始的那声猝不及防的闷哼,墨云寒死咬着牙关,脸色疼的煞白,却一声没叫。

“你到底在等什么?”

夜七实在忍不住了,急的小声提醒。

经过玉雕的事情,他现在对江清婉已经有了几分信任。

江清婉摆摆手。

“别吵,我等他们游的更快一点。”

夜七根本听不懂,也看不到那些黑气。

从他的视线里,就只看到江清婉像个痴汉一样死死盯着他家王爷的两条大长腿。

这也太......江清婉忽然出手。

指尖如电,几条金色丝线,在男人的腿腹部指尖形成三角困阵。

正专注冲撞功德金光的几条黑线瞬间被困住,如有人指挥一般往反向逃窜,却正中江清婉的计划,游进了她提前放置的小葫芦里。

如此反复,收走了十数条。

如活物般的黑气受创,很快偃旗息鼓再次变得死气沉沉。

江清婉意犹未尽地将葫芦收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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